剛滿五歲那年冬天,我們全家到鳳山寺參加朝禮法會。姊姊上小學了,一個人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,而我還蜷曲在父親懷裡。直到一個字都聽不懂的開示結束了,父親低頭對我說:「來,看師父。」他把我高高舉起,弄得我腋窩好疼,從人群中我看見一位慈祥的老者,心想:「喔,原來他就是師父。」
2009年3月初,我參加了紐約福智教室舉辦的福友共業計畫的護持義工,這次講座的主題是「觀功念恩」。
一個多月來,父親的健康狀況急轉而下,甚至出現類似巴金森氏症的徵兆,看著急速衰老的父親,受著老苦、病苦的折磨,躺也不是,坐也不是。無常已緊隨在側,不捨與怖畏嚴重襲擊著我。
關於上師開示《廣論》忍辱波羅蜜多的學習,我是這樣自我警惕的。
我每天起得很早,起床後有聽《廣論》錄音帶的習慣。今天早上聽新版第四十七卷「修信以為根本」——親近善知識這部分。
我們在家居士努力護持法人事業,很認真的跟著師父學習,希望能夠學到法。但是事實上去做的時候,發現有點困難,怎麼說?